一、孩子上小学四年级,喜欢关注历史故事,要不要鼓励他多学习历史?应该怎样培养?
小学语文中有关历史的故事有很多,而且、关于古诗与古文的课文有点多,对于喜欢历史故事的孩子来说,这可是一件好事。
我儿子很喜欢历史,经验告诉我,最好的培养方式就是看书。
书中自有颜如玉,书中自有黄金屋,历史故事来源于书籍。一本有图片,语句幽默诙谐的生活演变史历,开启孩子的智慧之门。
人类的进化就是历史的一部分,从原始社会到现代社会,让人类努力的脚印深刻烙印到孩子的心灵。这本《孤狸家哇!历史原来是这样》,从步行到马车,再到如今的便利的公交工具,从过去的穿树皮不讲卫生,到如今美好的大千世界,经历了长长的几千年历史。
每一副图都可以变成看图说话,把孩子的想象发挥到极致。
再介绍这本《给91件未来事物写历史》,是由两次雨果奖获得者,美国著名作家阿德里安.韩所著,让孩子提前体验一个“黑镜”式未来世界,打开“脑洞思维”,对今天的科学说一句“未来科学发展趋势”在这里。
看了脑洞故事,再来看非常童趣的《孤狸家国宝带我看历史》,让孩子从图画与文字中了解中华五千年文化历史,必定肃然起敬。
每一个历史人物都有一段特殊的经历,传承下来的故事都值得孩子好好学习。
这本“书上的历史文物”,让孩子明白历史的演变,也可以欣赏许多历史文物。
除了买书,还可以买这种不伤眼的阅读器,携带方便,被誉为“带在身上的图书馆”。
阅读器有大的,有小的,有贵的,也有便宜些的,与平榜一样充电,开机,电击,翻页,既有看手机一样的方便功能,又有看书一样清晰的质感。
看书是对历史故事的输入,讲故事,编故事,评论历史人物,就是对历史故事的延伸。
给孩子一个舞台,让他勇敢地讲出来,培养孩子的胆量和自信。我相信,优秀的孩子都爱看书,有能力的孩子都是练出来的。
二、老一辈研究文史方面的学者常说的做卡片,到底是指什么卡片,卡片是什么样的,有没有照片可以看一下?
最新出版的《史念海读史札记》中,有老一辈学者所做卡片的实物照片:
图片来自公众号“辛德勇自述”,可以看到,卡片一般分三部分:
一、提要,这一部分一般只有几个字,也就是我们常看的各种札记体中的题目,基本上都是对下面史料做一个概括或者标注重点,方便以后使用,例如第一张图片的提要就是两部分“太守将兵”“太守畏懦死”,第二张图片则只有一个“汉驿置”,以后在写相关文章时,便可以直接用;
二、书目章节,这个算是一个粗略的索引,一般是缩写,例如第一张卡片中的“后,桓纪”,便是指该段史料来自于《后汉书·桓帝纪》;第二章卡片中的“汉,田儋传”,也很明显,来自于《汉书·田儋传》。
三、史料排比,将不同史书中的史料排比到一张卡片上,以起到支撑“提要”或者论点的作用。
“卡片”是很多老一辈人治史的必备工具,例如“小卡片之王”吴晗:
由明史、明实录、李朝实录到野史小说,吴晗在离开清华大学前积累了几万张摘抄资料卡片和大量的札记。
使用“卡片”最为人所知者当属吕思勉。杨联陞在致陶晋生的信中便说;
老辈中用卡片最得力的,我要推重吕思勉(诚之)先生。他的几本大书,貌似堆砌,实有见解;钱宾四、赵元任先生早年(小学年龄?)似皆曾受教于吕先生。我最近收到吕翼仁先生寄赠诚之先生遗著(史学四种)小册,颇有独到之见。
钱穆在回忆恩师之时,也特意提到了恩师的“材料卡片”:
余又屡去其(吕思勉)沪上之寓所。抗战时开明书店曾邀余作国史长编,余介绍之于诚之师,得其允诺。已有分编成书。乃诚之师案上空无一物,四壁亦不见书本,书本尽藏于其室内上层四周所架之长板上,因室小无可容也。及师偶翻书桌之抽屉,乃知一书桌两边八个抽屉尽藏卡片。遇师动笔,其材料皆取之卡片,其精勤如此。
但是,也不是所有学者都赞成这种“卡片学问”,钱钟书对“卡片学问”便极为不屑,在《谈交友》一文中,直言不讳道:
时髦的学者不需要心,只需要几只抽屉,几百张白卡片,分门别类,做成有引必得的‘引得’,用不着头脑更去强记。但得抽屉充实,何妨心腹空虚。最初把抽屉来代替头脑,久而久之,习而俱化,头脑也有点木木然接近抽屉的质料了。我敢预言,在最近的将来,木头或阿木林等谩骂,会变成学者们最尊敬的称谓,‘朴学’一个名词,将发生新鲜的意义。
这种不屑,甚至延伸到了其小说《围城》中:
到第五天,李梅亭的铁箱还没影踪,急得他直嚷直跳,打了两次长途电话,总算来了。李梅亭忙打开看里面东西有没有损失,大家替他高兴,也凑着看。箱子内部像口橱,一只只都是小抽屉,拉开抽屉;里面是排得整齐的白卡片,像图书馆的目录。他们失声奇怪,梅亭面有得色道:“这是我的随身法宝。只要有它,中国书全烧完了,我还能照样在中国文学系开课程。”这些卡片照四角号码排列,分姓名题目两种。鸿渐好奇,拉开一只抽屉,把卡片一拨,只见那张片子天头上红墨水横写着“杜甫”两字,下面紫墨水写的标题,标题以后,蓝墨水细字的正文。鸿渐觉得梅亭的白眼睛在黑眼镜里注视着自己的表情,便说:“精细极了!了不得——”自知语气欠强,哄不过李梅亭,忙加一句:“顾先生,辛楣,你们要不要来瞧瞧?真正是科学方法!”
据说,李梅亭式的卡片,可能嘲讽的就是吕思勉。
余英时也是不喜欢用卡片的学者,虽然他没有像钱钟书一样对“卡片学问”进行讥讽,按照其学术王汎森的回忆:
在我中学生的时代,台湾正流行一种做卡片的运动。如果我的记忆没错,当时的名称是“中央卡系”,我也曾受这波宣传的影响,以为“卡系”是一点就通的治学利器。而且一般从事历史研究的人为了辅助记忆力之不足,往往也比较系统地做卡片。我所认识的一位杰出的经济史家,如果忘了带他的制式卡片,是不进善本书库读书的。因此,我曾好奇地问过余先生是不是做卡片。他说,除了早年为《后汉书》等做过一整套卡片外,基本上是只记笔记,不作卡片。而且如果我的观察没错,余先生读书也不太画线,与毛泽东“不动笔不看书”至为不同。甚至上讨论课时,也不大抽笔记下学生报告的重点。好似他的脑袋中有那么几个匣子,有意义的材料会自动存在里面,等他开口评论时,只要依次打开那几个匣子就行了。
卡片式治学方法,是需要注重方法的,在对一本书或者一段历史没有比较深入的理解之前,贸贸然上来就做卡片,容易事倍功半,就如黄永年所说:
不抄卡片。不是说绝对不要抄,而是说在看书时一般不要抄。因为看书时你并没有想好要写什么文章,研究什么课题,从书里抄什么资料好呢?我上高中二年级时就吃过一次苦头,当时下决心要通读《资治通鉴》,而且还准备做一套《资治通鉴》的资料卡,可抄起来这条也好像有用要抄,那条又好像有用得抄,这么边看边抄一部《资治通鉴》不知得看到哪一年,结果是废书而叹,连《资治通鉴》也看不下去了。到暑假里换看《通鉴纪事本末》才重新提起了兴趣,《资治通鉴》迟至大学里才读,当然没有再做死抄卡片的蠢事。卡片要到确定了课题去收集资料时抄,如嫌卡片贵,用普通白纸或小本本替代也可以。
最后,就我而言,我还是喜欢卡片学问的,不过我一般是书籍上批注加电子摘抄,抄得很粗略,例如我看完《全明文·一》之后,不仅书上画了很多记号(主要觉得很爽),还形成了一个电子文档:
这在以后我进行文章书写时,会很有用处。写文章最怕的一件事就是:明明看过相关史料,书翻遍了也找不到,那种感觉,相死……
三、请问怎么给一到四年级的小朋友上一节历史趣味课堂?
先确定你要讲的是哪个朝代的内容,然后选出这个朝代比较有代表性的事件。讲了之前告诉孩子,会有即兴表演环节要认真听课,然后给孩子们每人一个角色,让他们通过自己的理解演绎出来,最后你在补充角色哪里演的和历史有出入就好
四、高中历史怎样制作复习小卡片?
高中历史不需要做小卡片吧,高中历史的知识量并不多,高考历史也以考逻辑为主,只要拉好时间发展线和横向对比线,再多思考事情人物的因果关系就差不多了。这比做卡片省事多了、效率也高了
五、有哪些趣味性比较强的历史人物故事适合五年级的小朋友学习的?
结合当地历史名人,资料比较好找
- 相关评论
- 我要评论
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