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36年到1945年,陕西北部的一块贫瘠之地,容纳了日后无数的开国元勋。
这里有红色苏维埃的掌权人物,
有能打胜仗、以身作则、又甘于清贫的领军将帅们,
也有走了两万五千里到这里来没有怨言的小战士们。
陕西北部,蕴藏着中国未来的希望。
一、
1944年的延安,难得一见的五帅同框的珍贵照片,他们每一位都是战功赫赫、功勋卓著。
二、
1942年,主席和延安文艺座谈会的代表们集体合影。
贫困的延安,成了许多爱国人士的向往之地,他们来自各行各业,各个不同的城市。
三、
1942年,主席在延安的高级技术干部会上的讲话。主席讲话一贯是通俗易懂、风趣幽默,而他本人也很平易近人。
四、
能撑起半边天的妇女们,彭总的妻子浦安修大姐,周公的妻子邓颖超大姐,老总的妻子康克清大姐。
五、
自“遵义会议”主席崛起之后,苏维埃的四巨头。
六、
1943年11月,曾任三八六旅旅长的陈赓离开太岳区来到延安学习,与莫文骅、陈郁合影。
七、
1939年,时时刻刻关心人民疾苦的主席与杨家岭的百姓们交谈,询问他们生产和生活情况。
八、“我最喜欢听的,就是人家叫我毛先生。”
下面是单独照片。
1.
主席和林总。
2.
主席在院里打乒乓球。
3.
主席在延安。
4.
主席和朱老总。
图为1936年,中央红军完成了长征,而朱老总带着剩下的红军队伍(红二和红四)北上到达延安与主席的合影。
5.
1944年的朱老总。
6.
周公。
7.
陈毅元帅。
8.
彭老总。由于是AI技术恢复的彩色照片,脸有点变形了。
9.
1944年,彭老总在为美军观察组举行的招待会上。
10.
聂帅。
前几天看完了《延安颂》,里面生动的展示了主席他们这代人在延安生活的点点滴滴。比如主席在延安参加大生产运动、召开文艺座谈会、开展整风运动、去抗日大学上课讲矛盾论和实践论,主席和贺大姐微妙的关系等等。
最后用斯诺的《红星照耀中国》中,写的参加了长征无怨无悔、目光坚毅、军纪严明的小战士们来结尾。
他是个南方人,在福建苏区参加红军六千英里长征,一路走过来的。外国军事专家都拒绝相信长征是可能的事。但是这里却有这个“老狗”,年方十七,实际上看上去像十四岁。他走了这次长征,并不把它当作一回事。他说,如果红军要再长征二万五千里,他就准备再走二万五千里。
同他一起的一个孩子外号叫“老表”,他也是从差不多那么远的地方江西走过来的。“老表”十六岁。
他们喜欢红军吗?我问他们。他们真的感到有些奇怪地看看我。他们两人显然都从来没有想到过会有人不喜欢红军的。
“红军教我读书写字,”“老狗”说,“现在我已经能够操纵无线电,用步枪瞄准。红军帮助穷人。”
“就这么一些?”
“红军对待我们很好,我们从来没挨过打,”“老表”说,“这里大家都一样,不像在白区里,穷人是地主和国民党的奴隶。这里大家打仗是为了帮助穷人,救中国。红军打地主和白匪,红军是抗日的。这样的军队为什么有人会不喜欢呢?”
有一个农村少年是在四川参加红军的,我问他为什么参加。他告诉我说,他的父母是贫农,只有四亩田(不到一英亩),不够养活他和两个姊妹。他说,红军到他村子来时,全体农民都欢迎他们,给他们喝热茶,做糖给他们吃。红军剧团演了戏,大家很快活,只有地主逃跑了。分配土地后,他的父母也分到了地。因此他参加穷人的军队时,他们并不难过,反而很高兴。
另一个少年大约十九岁,在湖南当过铁匠学徒,外号叫“铁老虎”。红军到他县里时,他放下风箱、锅盘,不再当学徒了,只穿了一双草鞋、一条裤子就赶紧去参军。为什么?因为他要同那些不让学徒吃饱的师傅打仗,同剥削他的父母的地主打仗。他是为革命打仗,革命要解放穷人。红军对人民很好,不抢不打,不像白军。他拉起裤腿,给我看一条长长的白色伤疤,那是战斗的纪念。
还有一个少年是福建来的,一个是浙江来的,还有几个是江西和四川来的,但是大多数是陕西和甘肃本地人。有的已从少年先锋队“毕业”,虽然看上去还像孩子,却已当了几年红军了。有的参加红军是为了打日本,有两个是为了要逃脱奴役,三个是从国民党军队中逃过来的,但是他们大多数人参加红军是“因为红军是革命的军队,打地主和帝国主义”。
接着我同一个班长谈话,他是个“大”人,二十四岁。他从一九三一年起就参加红军。那一年他父母在江西被南京的轰炸机炸死,他的家也被炸毁了。他从田里回到家里,发现父母都已被炸死,他就马上放下耙子,同妻子告别,参加了共产党。他的一个兄弟是红军游击队队员,一九三五年在江西牺牲。
他们来历不同,但是同普通中国军队相比,是真正的“全国性”的军队,后者一般都按省份不同分别编制的。他们的籍贯和方言不一,但这似乎并不影响他们团结,只不过是时常作为开善意的玩笑的材料。我从来没有见到过他们真的吵架。事实上,我在红区旅行的全部时间中,我没有看到红军战士打过一次架,我认为这在年轻人中间是很突出的。
虽然他们几乎全体都遭遇过人生的悲剧,但是他们都没有太悲伤,也许是因为年纪太轻的缘故。在我看来,他们相当快活,也许是我所看到过的第一批真正感到快活的中国无产者。在中国,消极的满足是普遍的现象,但是快活这种比较高一级的感情,却的确是罕见的,这意味着对于生存有着一种自信的感觉。
他们在路上几乎整天都唱歌,能唱的歌无穷无尽。他们唱歌没有人指挥,都是自发的,唱得很好。只要有一个人什么时候劲儿来了,或者想到了一个合适的歌,他就突然唱起来,指挥员和战士们就都跟着唱。他们在夜里也唱,从农民那里学新的民歌,这时农民就拿出来陕西琵琶。
他们有的那点纪律,似乎都是自觉遵守的。我们走过山上的一丛野杏树时,他们忽然四散开来去摘野杏,个个装满了口袋,总是有人给我带回来一把。临走时他们好像一阵大风卷过一般又排列成行,赶紧上路,把耽误了的时间补回来。但是在我们走过私人果园时,却没有人去碰一碰里面的果子,我们在村子里吃的粮食和蔬菜也是照价付钱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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